编者按:发表此文仅为分享一个非常有趣的研究观点。反对种族歧视。——翻译教学与研究
早在上个世纪50年代的时候,美国有一个教育学家富尔顿,发现有一些小孩,不论用什么办法,就是教不好。
传统上,会把这些归罪于家庭或者教师没有尽到责任。但是富尔顿发现,这些家庭和教师都非常的尽力。所做的完全符合教育理论,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改观,而且在每一个学校里头,都有相当数量的一些这样的青少年。
于是富尔顿就想,会不会和他们自身有什么关系呢?于是他就找到了美国哈佛大学的内分泌专家柯西,让他来看看这些孩子和普通孩子之间,有什么不同。
于是柯西就开始对这些孩子的内分泌水平进行检测,结果一不留神之间,捅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。
柯西发现,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,通常基础代谢水平高于同龄人,而且睾酮素的分泌量也远远高于同龄人。因此这些孩子过分的喜欢表现自己,如果高到一定水平以后,这些孩子自己的大脑,是无法控制自己的。
研究还进一步发现,只要这些孩子的这两个方面的内分泌,一直明显的高于一个阀值的话,实际上用任何教育方法,都无法改变这些孩子的行为,因为他们的大脑在替他们做主。
柯西还发现,随着年龄的增长,其中有一些孩子也会逐渐变得听话,但实际上并不是老师或者家长的功劳,而是这些孩子的内分泌水平,回到了正常。
如果研究只是到此的话,这算不上什么。实际上柯西的研究,在前期受到了高度好评,认为他开创了人类社会学研究的一个新方法。
但是柯西在随后的研究中发现,内分泌的模式,会决定一个人的社会地位,不同种族的人,内分泌的模式是不同的,因此导致他们适应现代社会的能力也是不同的,这一下就捅开了马蜂窝。
柯西发现,学校中的孩子,他们学习成绩的好坏,实际上和家长老师的努力无关。
柯西做了一个实验,让一群小孩分别读一些他们都没有读过的书,并思考其中的问题。然后用红外测温仪,来测小孩的体温。柯西发现,有些小孩,最多半个小时以后,脑部的温度就急剧上升,然后这些小孩就开始表现得疲惫,分心,因而显得不耐烦。而另外一些小孩,即使阅读了几个小时,脑部的温度也没有明显的变化,因此他们可以专心致志的边看边思考。
这让柯西突然明白,原来有些人大脑的工作模式,就是不能够进行长时间的思考,并不是这些小孩不听话或者学习不努力。这是一种客观原因,而不是主观原因。
进一步柯西发现这种能力和种族有关,大部分的黑人小孩,持续思考时间,不能超过1个小时,否则其大脑就会急速升温。而白人和东亚人种,一般都可以进行三个小时以上的思考,大脑才会升温,出现不适。
而且白人和东亚人种中,约有20%的人,能够进行长达7到8个小时的思考,大脑的温度没有任何变化。而黑人中能够达到这个程度的,只有千分之几的比率。
而且柯西又发现,在白人中的那些成功者,都是大脑能够进行长时间思考,而不会明显升温的人。
柯西对不同人种表现差异这么大的现象,给出了生物进化学上的解释,他认为早期人类都来自于非洲,大家的基础代谢水平总体比较高,但是随着人类走出非洲,逐步走向欧洲和亚洲迁移的过程,以及他们随后的农耕定居生活中,环境远比非洲恶劣,必然经历了多次的饥荒和灾祸。这导致欧洲的白人族群和东亚人种,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淘汰,其中基础代谢水平较高的人,不能长时间思考,智力较低的人,大部分都在一次次的饥荒中被淘汰掉了。而淘汰剩下的人,大部分是基础代谢水平较低,身体可以在低功耗的情况下,进行长时间工作的人,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度过严寒和饥荒。相反,留在非洲的黑人,就没有经过这样的自然选择。
柯西指出,实际上,这样的推论是有证据的。比如美国黑人的智力就远远高于非洲黑人。一般人会说,这是因为在美国的黑人受到了更好的学习和教育的机会。但是柯西发现,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。他同样对双方进行大脑思考测温实验,发现美国黑人思考的时间长度,明显优于非洲黑人。
柯西认为,这很容易解释。美国黑人在被黑奴贩子贩到美洲之前,都是被选择过的。黑奴贩子在把黑奴贩往美国之前,会用舌头去舔黑人的皮肤。如果太咸的,他就不会要,因为这样的人基础代谢太高,在长达60天的航程里,挤在狭小肮脏,缺水少食的船舱里,很难生存。所以奴隶贩子只会选那些,皮肤舔起来,不是那么咸的黑人,也就是基础代谢比较低的黑人,所以实际上,这也是一种人为选择,这也是美国黑人的智力,明显优于非洲黑人的根本原因。
柯西把他这些发现,写成了一篇论文,寄给了自然杂志,但是自然杂志的编辑看到这篇文章以后,大惊失色,决定不发表这篇文章,而且出于高度的政治敏感,并打电话给柯西所在的大学校长,要求他阻止柯西的这项研究。并且要求他以他个人的威望,阻止任何在美国国内进行的这类研究。
而柯西所在的哈佛大学的校长,在看了柯西的文章以后,也是大惊失色,觉得虽然能阻止柯西在哈佛大学的研究,但不能完全阻挡其他人,在其他大学或者科研机构,继续这类的研究,于是他找到了参议员约翰逊,建议他起草一个法案,阻止此类的研究。
后来,在参议员约翰逊的牵头下,美国的各个大学,各种科学基金会,学术期刊,达成了一个默契,不向这类研究提供任何资助,也不发表这类研究的文章。
自然杂志的编辑说:“不管柯西报告是不是真的符合科学,但是他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,为种族主义者,法西斯主义者提供了弹药。”
参议员约翰逊说:“假如柯西报告是真的,美国宪法的基础,就不再坚实,因为在这份报告中,隐含着一个人人并不是生而平等的可能,这足以摧毁我们相信的一切。”
哈佛大学校长说:“我们决定不发表柯西报告,并阻止这类研究,并不是因为我们害怕科学真相,我们只是害怕在没有得出最正确的结论以前,被那些科学圈子以外的人,用这类研究,做为他们邪恶行为的理论依据。”
今天我们已经看不到这份柯西报告了,无论你用任何搜索引擎,也找不到它的蛛丝马迹,关于这个柯西报告的信息,现在我们能得到的资料来源,都是柯西当年的助手,后来移居加拿大的内分泌专家艾伦教授,在一些学术文献中侧面提到。
柯西的助手艾伦教授,在其死后的一篇纪念文章中提到:“柯西最让人不安的,是他的研究是严格依照科学的方法进行的,而且他收集的数据数量之大,让人难以反驳,更让人不寒而栗”。“我作为他的助手,直到今天,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份研究的成果是真实的,因为人类社会如果真是这样,那实在太让人绝望。”